项梁快步走进院中,神色慌张:
“父亲,大事不妙!”
项燕转身,目光沉稳:“何事惊慌?
我曾多次告诫你,男子汉大丈夫。
无论遇到何事,都要保持冷静。”
项梁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
“父亲,项飞回来了。”
项燕眉头一皱:“他人呢?”
项梁面色凝重:“这正是我要说的。
项飞进城时,被屈茗以奸细之名抓走了。”
项燕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屈茗?
他是何人?”
项梁解释道:
“他是北门守门将领,屈族之人。”
项燕怒意难平:“一个屈族中的无名小卒,竟敢擅动我府中管事,实在欺人太甚!”
言罢,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
项梁急切地言道:“父亲,最为关键的是。
昌平君的回信若在,必在他手中。
万一被屈鹏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项燕闻言,神色凝重,随即带着项梁大步流星向外走去,果决下令:“即刻召集人手。
随我前往城门楼,将人救回来。”
一行二十余人,皆是府中精挑细选的卫兵,同属项氏一族,项燕身为当代族长。
须臾间,众人抵达北门。
项燕翻身下马,领着项梁与卫兵,直奔城楼而去,推门而入,眼前景象,令项燕怒火中烧。
只见项飞被残忍地悬挂于木架上,气息奄奄,遍体鳞伤,显然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项燕怒不可遏,疾步上前。
厉声质问道:“屈茗。
你给本将军一个解释,这究竟是何故?”
屈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作无辜道:
“项将军这是何意,你们认识?”
项燕怒视屈茗,质问道:“他乃我之管事。
缘何下此狠手,竟至于斯?”
屈茗摇头晃脑,狡辩道:“哼,我岂知他是你的人,我只当他是个奸细,故而严刑拷问。”
项燕冷声问道:“可有收获?”
屈茗态度傲慢,回敬道:“尚未有果。
若非项燕将军驾到,或许我已然问出。”
项梁在一旁听罢,怒从心生,下令道:
“给我打!”
卫兵们蠢蠢欲动,欲上前动手。
却被屈茗身边的军士阻拦。
“且慢,休得滋事。”
项燕见状,连忙喝止众人。
场面一时剑拔弩张。
随后,卫兵将项飞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