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莫要胡说。”敖老向门外看了看。
“敖老,我就不相信你一点不怀疑。”米幺看着敖老。
敖老长叹一声,自己前段时间身体那么糟糕,还不是因为太操心了,因为跟着东启帝跟着皇家操心,自己辅导了两代帝王,深知皇家无情,皇家利益至上的真谛,所以,面临几个皇子各自为营,争夺皇位,他怎么能不担心。
东启帝更是疑心病重,看谁都想抢他的龙椅,别说那几个儿子,就连已经改了母姓的恭亲王府和雍亲王府他都不放心。
雍亲王府这一辈全部从商,远离京城,还安全一些,而恭亲王府,原来有个战戬战魁就够东启帝脑瓜子疼了,如今找回来的三公子战枭更是一员猛将,手下的将领对他更是信服和仰慕,对于手握兵权的战家三兄弟,东启帝怎么容得下。
“看来敖老心里很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君非明君,我们也不能怎么做,只能远离。”米幺也尽显无奈,她只想过个简单的生活,咋就这么难。
她前几天才知道,荆州是恭亲王的封地,这些年恭亲王几乎把一半税收都上交了朝廷,他人也在京城,就是为了让皇帝放心,可是现在看来,君心难测。
“这两个孩子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