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去厨房里把自己刚换的鸡蛋都收进了空间,绝不便宜了那个老虔婆。
江德花在这里待了三年多,快四年了,就几身衣服和一床被子,东西也是少得可怜,江德花背上破包袱,走了出去,再见了,这破地方。
村口的大槐树下,李荷花和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荷花,那是不是你儿媳妇啊,这是要干啥去啊”,有人问道 。
“我儿媳妇,不可能,她在家老实待着呢”,说到这,李荷花想起自己走的时候,江德花还躺在地上呢,多少有些心虚。
“不对,荷花,那就是你儿媳妇,她怎么还背着包呢,不会是要跑吧”,一个老太太不怀好意地说。
旁边女人看她一眼,“说什么胡话,人说不定是回娘家一趟呢”。
“回娘家,哈哈,这都下午了,哪有下午回娘家的,再说了,她娘家都没人了”,有人幸灾乐祸地说。
谁不知道,江家老大在战场上失踪,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传出来,老二出去挖煤,结果煤矿塌了,死在了煤矿下边,老三呢,前两年倒是回来了一趟,但跟他老婆离了婚,就再也没回来过,不然江德花也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
李荷花站了起来,叉着腰,一副不好惹的架势。
“江德花,你要去哪,你拿得是什么,你手里是什么东西”,李荷花的眼紧紧盯着江德花手中的大包。
“我去哪关你屁事,倒是你,把我打晕之后就自己跑了,我可不敢再跟你一起,这哪天要是不小心被你弄死了,别人都不知道”,江德花可不再是之前的受气包江德花,她现在是钮祜禄江德花。
“你,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江德花,你是疯了吗”,李荷花看到一向怯懦的江德花居然开始反抗自己,立马恶狠狠地瞪着看向她。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地主婆啊,我还不敢对你说话了,是,你可不就是个地主婆吗,我就是你的长工,天天当牛做马不说,还得伺候你,你洗脸水都是我给你倒”,江德花这话一说出来,李荷花直接慌了。
“你可别乱说,我哪是什么地主婆,你一个做儿媳妇的,伺候伺候我这个婆婆还不行了”,李荷花脑子转得也是够快的。
“打住,打住”,江德花伸出胳膊,“李婶子,我一没和你儿子领证,二没跟你儿子办婚礼酒席,顶多算是给你打了几年白工,咱们可不是什么婆媳关系,我可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