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人威胁的日子可真是太憋屈了,不能再等了。
穆景秋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心中思绪万千。伸手摸了摸枕头下的药包,眼神逐渐坚定。
另一边。
齐月宾回到延庆殿,坐在椅子上,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今日之事,让她心中隐隐不安。穆景秋此人,心思深沉,绝非易与之辈。日后行事,须得更加谨慎,以免被她反制。
正思索间,吉祥轻步走入殿内,恭敬禀报道:“娘娘,孙小主求见。”
孙禾茵?她来做什么?
齐月宾心中疑惑,面上却不显,只淡淡道:“请她进来。”
片刻后,孙禾茵步入殿内,草草行了一礼:“嫔妾给娘娘请安。”
齐月宾已换上了一贯端庄温和的神色,语气亲切:“夜已深了,妹妹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孙禾茵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早已无心与她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说道:“娘娘,今日之事,是您在背后谋划吧?”
齐月宾闻言,神色一怔,故作疑惑地问道:“孙妹妹这是何意?本宫听不明白。”
“顺嫔娘娘跌倒之事,与您有关吧?”
“妹妹误会了。这件事从头到尾,本宫都不知情,怎会与本宫有干系?”
孙禾茵见她仍不肯承认,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烦的神色:“娘娘若再如此说,那我们便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齐月宾心中略感意外,却也不慌不忙,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借着喝茶的功夫,暗自琢磨孙禾茵今日前来的真正目的。
孙禾茵自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一声,直截了当地说道:“娘娘,您以为我是虚张声势?”
齐月宾放下茶杯,神色淡然,不置可否。
孙禾茵见状,也不再绕弯子,直接亮出了她们的底牌:“顺嫔娘娘这一胎,怕是不好生出来吧?”
此言一出,齐月宾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了松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不再掩饰,语气也冷了几分:“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