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大娘家和陶富贵家,虽然各自围了院子,可相邻的那一面院墙,几乎就是紧贴着。
并且院墙都很矮,也就到沈凉腰部那么高。
听到隔壁院里传来动静,老钱蹑手蹑脚的从屋子里出来,一看是沈凉他们回来了,便是一路快走,也进了曹大娘家小院。
“少爷。”
老钱跟沈凉打了声招呼,沈凉看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让他跟着一起帮忙归置被山匪们弄乱了的这个家。
又是约莫一个多时辰过去,曹大娘家归整的差不多了,屋里屋外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也被赵铁柱和了些稀泥掩盖。
四荤两素,粮酒管够。
四个年龄不一的男人,围坐在四方矮桌前,启封,倒酒,举碗,一饮而尽。
之后的节奏很快,沈凉辛辛苦苦炒制出来的菜基本都没怎么动。
似乎只有不停的把一碗又一碗酒水灌进肚子里,才能勉强压下抽动的心。
喝到最后,唯一一个不是武修的赵铁柱,自然率先进入醉酒状态。
这个年过半百的中年老男人,明明早已成为了自家顶梁柱,可此时却是痛哭的像个孩子。
“我跟你们说,小时候……小时候有一次,我跟富贵摸黑去了张叔家,在他家搬出来两个纸人,偷偷放在村里一条胡同,然后当时我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