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她太天真了,以为可以摆脱,却是让事情的走向越来越无法掌控。
“今年的‘惩罚’提前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端木夜澜舔舐着她肩膀上的伤,冷漠的说道。
女人嘴唇微张,说了声:“是。”
“栀栀,过来!”祁时宴扔掉手中的钢管,朝着她招了招手。
女人只是静静的站着,眼神有些木然,没动。
下一秒,祁时宴从轮椅上坐了起来,一步一瘸,朝着她走过来,伸出去一只手:“栀栀,别怕,来!”
颓然间,脖子里一凉。
端木夜阑手里举着刚刚的那一把刀,一下架上她的脖颈。
“别过来!”端木夜澜目光如炬。
祁时宴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女人脖子里的那一把刀,身子立住。
“你是谁?”他开口问。
作为临安的首富,这些年里,在生意场上,自然是树敌无数,可面前的这个人,却是完全的没有印象。
“我是谁?”端木夜澜冷冷的声音落在耳边:“你去跟他说。”
女人抿着唇,舌尖抵着牙口,不发一言。
端木夜澜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一双眸子,燃烧着暴虐因子,他笑了一声,眼盯着手里头的那把刀:
“债主,这个女人欠了我一笔债,既然欠了,自然是要还,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事,你最好少管。”
祁时宴瞳孔震了一下:“她欠了你多少钱,我替她还。”
“钱?哈哈哈哈!”
端木夜澜脸色又是一变,手中的刀做出来一个拉伸的动作,嘴角上扬满是邪恶:
“这个女人,她欠我的,是一笔情债,你还得了吗?”
南栀唇瓣蠕动,什么情债,他到底在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胡说八道?
肩膀上一沉,一颗沉沉的脑袋重重的压在那被咬伤的地方。
“该怎么做,怎么选,你应该知道。”
她又回了声:“是。”
沙哑的声音低低的,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这是我的选择,更是我欠你的,是我该承受的,但我希望,接受完‘惩罚’之后,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打扰我的生活。”
端木夜澜没吭声,而是突然架着她,往前一步,离祁时宴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