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啊,都是报应。”
在一连串的打击下,易大妈已经心灰意冷,再没了刚才的斗志。
只是看着秦淮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她心里觉得堵得慌。
她想起来,当初聋老太太曾经无意中说过一句话。
那就是:
“整个四合院,属秦淮茹最聪明。”
到今天,她方才琢磨出这句话的意思。
“她还真是冰雪聪明啊。”
傻柱见院子里不少人支持,有几分得意。
他转向了易大妈,说道:
“甭管怎么着,您的听听大伙儿的意见啊,对吧。”
“反正我今天把话撂这儿,您要是非报警不可,我……”
“你怎么样?”
傻柱略微一怔,随即说道:
“我就不认您这个大妈了。”
闫埠贵一听,这时候自己得站出来说话了:
“柱子,这话言重了啊!”
“赶紧的给你易大妈赔不是!”
“别人怎么着先不说,你易大妈这么些年对你可不薄。你这么说可不对。”
傻柱说道:
“我也不是为了自己啊,我是为了咱们全院啊。”
“您摸摸胸脯问问自己,您愿意她报警吗?”
闫埠贵愣了一下。
他自然也是不愿意的,那还用说。
傻柱继续说道:
“只要她这事不再追究了,别说道歉,我给她跪下磕头都行。”
他心里也知道,这事八成就是贾家干的。
什么贾家也被偷了,那不过是贾张氏的说辞而已。
不过,以他的想法,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易忠海对贾家一直是不错的,他们老两口攒那么多钱,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指着自己和秦淮茹养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闹得院子里人尽皆知呢?
回头,他跟秦淮茹商量一下,让贾张氏把偷的那小两百块吐出来,也就完了。
再不济,他反正是要给易忠海夫妇养老的,就当提前交了养老费了。
淮茹一个人带着俩孩子,挺着大肚子还要去轧钢厂上班,养着一大家子老的小的,容易吗?
以前没看出来,怎么易大妈这么没同情心呢。
闫埠贵思忖了一下,对易大妈说道:
“易大嫂子,柱子这话,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
“不管老易怎么个情况,你还是要在咱们院子住下去的,跟邻居们伤了和气,不值当的。”
“尤其是柱子,我知道老易你们俩,一直拿东旭和柱子当亲儿子看的,因为这事闹掰了,多可惜啊。”
“你说呢?”
易大妈知道,闫埠贵这番话,虽然站在他的立场,出发点肯定是不愿意事情闹大,影响他管事大爷的权威和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