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寻？”端木燕一惊，匆忙将受伤的手藏到了身后。
见少女面无表情地朝着他走过来，端木燕下意识解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动你的东西……”
“把手伸出来。”
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女不但没有要责怪的他的意思，反而握住了他被剑刃划破的那只手掌。
冰凉的温度压在手腕上，伤口处酥酥麻麻，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端木燕垂着眼，怔怔看着她出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眼前的少女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
小脸苍白一片，虽然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淡漠模样，但是微垂眼睫覆盖下的幽蓝眼眸里，似乎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端木燕视线落在她无名指上忽然多出来的戒指上。
“小寻，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季寻回过神，侧目看了一眼恢复了些锋芒的断剑。
光灭星离剑和她一样，都有嗜血的本能，尤其在它逐渐恢复的情况下，毁灭性只会更加强烈。
饮血会造成的后果——就是让它变得更加凶戾。
“下次要小心一点，不要再碰这把剑了。”
“这剑怎么会断掉了？还挺锋利，摸着冷嗖嗖的，怪吓人的。”
端木燕故作若无其事，语气很轻松地追问了一句。
“不值得提起的事……”
少女声音轻飘飘的，透着说不出来的冷淡。
“是吗？”
端木燕有些维持不住唇边若无其事的轻笑。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她口中不值得提起的事情的一页。
他抿紧唇，试图转移话题，又像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