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星河眉心跳了跳，对上那双始终带着笑意的眼睛时不禁也笑了。
“前天晚上的事，我记不清了。”他的笑从洛羽城脸上掠过，最后面对程柔落下两个字，“抱歉。”
“呃……”程柔没见过司瑜这么笑，要说的话顿时一卡壳，变得结结巴巴，“那没……没事了……”
餐桌上，气氛瞬间变得有点奇怪，陈芙襄望着以星河，心道这人想刀人的眼神是演都不演了。
在内心暗叹了一口气，她移开目光时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那目光里带着试探和好奇，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的蛇，令人后背发凉。
心跳加速时，她尽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和人设，冲洛羽城露出一个笑容。
洛羽城唇角一扬，垂下眼帘。
几个眼神的交锋让陈芙襄心里浮起一股疑虑。
她瞥了眼安静坐着的以星河，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很快，菜上齐了，几人各怀心思地吃了这顿饭。
从餐厅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洛羽城以有话要和司瑜说为由让程柔带着陈芙襄先走，自己则带着司瑜上了车。
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关系向来不同寻常，到了洛羽城这里也是一样。
他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司瑜系好安全带，然后发出一声轻笑。
“司瑜。”光线昏暗的停车场里，他盯着司瑜的眼睛，喊了他的名字。
以星河转头看过去，没有说话。
“昨天晚上，你和林书锦在一起对吗？你们有做什么有趣的事吗？”
洛羽城的目光从他的发丝一路辗转到他的眉眼和唇间，眼神不再温柔，反而极具侵略性。
他没有等来一个回答，眸光便来到司瑜的领口，那里是布满血管的脆弱颈脖，还有会随着吞咽上下而动的喉结。
“司瑜，怎么不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就像我们在一起时那样，你的声音……从各方面来说，都很好听。”
他说着，视线便继续在司瑜的身体上逡巡。
领口之下，有凸起的锁骨连接到肩，再往下，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小腹……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