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连自己八字有没有泄漏都顾不得了。
虽说平时总是搞些阴诡事情。
但落到自己身上，沈昌仍然不受控制地恐惧、害怕：
“难道是、是鬼？是恶鬼占据了祝闻死去的身体？然后伪装成玄师的样子？连红衣厉鬼都不是她的对手，难道是凶煞或者……”
鬼王。
这两个字沈昌没敢说出来。
他对玄师的事情了解不多，却很清楚鬼王是怎样的存在。
哪怕是强大如眼前的清风真人，提起鬼王都是晦暗莫测。
现在，清风真人的脸色同样凝重：
“一切都不确定，我必须亲眼见过她才行。但问题是，她会不会出来见我。”
沈昌不以为意地摆手：
“这简单，我们直接对路瑾下手就行了。”
他顿了顿，轻声道，
“毕竟路瑾是她的孩子。如果她真的是祝闻，就不可能对路瑾的生命危险无动于衷。”
清风真人深深看了他一眼：
“难道路瑾不是你的孩子吗？”
沈昌的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他直勾勾地看向清风真人，眼底有恐怖而黏稠的恶意翻滚着：
“孩子？当年不是真人告诉我，他是我命中的恶劫，如果留在身边，只会让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吗？真人啊，斩草不除根是你亲口教我的。”
清风真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而沈昌的眼前，却是浮现出多年前的场景——
对祝闻，他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