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一开始就怀疑错了人,赵常敏比殷瑶先到八年,她任职洛城文书,却很少出府,深居简出不说,还不喜与人结交,我甚至亲自到府上拜访过,但都看不出她有何不妥。
反倒是八年后殷瑶来到洛城后,她一来便大摆宴席,邀请了洛城各大世家,在宴席上颇为好谈,与我结交,声称与我一见如故,在我看来她就是故意接近我,与我套近乎。
后来,她常常出入我府上,对你们一众公子也颇为关照,显得极为和蔼热情,倒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觉得她就是专门来探查你的身份的,是来盯着我们一家的,所以我在她面前处处防备,每每提及府中公子,特别是你,我就会刻意道你不成气候,性格顽劣难登大雅之堂!”
宫弋枭听着,算是彻底明白,为何当初宫府嫡公子的草包之名,会被传的人尽皆知!
原来这一切都是宫影在背后允许的。
不然,一个在洛城响当当的世家,怎会允许府中的嫡公子臭名昭着,背上草包骂名!
枭父听着,起身为宫影倒了一杯茶。
“家主,喝口水再说!”
宫弋枭见此:
“母亲,那阿虎和当时护送我离开的那群护卫,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着手准备的?”
宫影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看向宫弋枭:
“后来,也就是五十年前,我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上面写着,‘洛城宫府凤命之子已被玄机楼测出,恐有大难,家主务必小心应对,为今之计先避其锋芒,若凤命展露,需以假死隐姓埋名,离开洛城,尚有一线生机’。”
宫弋枭一听,惊讶:
“玄机楼?那是什么?”
“玄机楼,听说是帝阁中最为神秘的测天鉴,楼中玄师多数拥有占卜之力,窥探天机之能,是玄灵界玄天尊者汇聚最多之地。”
宫弋枭一听,明白这就相当于一处钦天监。
里面有专门的能人异士,窥天机,观天相,占卜预测。
难怪他出生在洛城之外的偏远之地,即使出生时天生异象,但帝都离洛城跨了半个大陆,却也能被他们第一时间知道,看来是真被这群神棍给预测到了!!
他开口:“那母亲,当时那封密信是谁写的?”
宫影摇了摇头:
“不知。今日听赵常敏所说,她应该也知道,是有人给我告了密,但却也没查处是谁。但今日当我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怀疑错了人后,我便觉得,或许那封密信是殷将军暗中告知的,这些年她时常关照宫府,或许一直以来是她在暗中帮我们,可我却误会了她。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