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砂看向唐莞，“她找到了你。”
周离点点头。
这就很神奇，现在复盘一下，周离发现离子班的同窗们不顾禁令去找自己的次数太多了，光是白砂就会每年都去一趟北梁，即使加入了百草宗。即使他们担心老学究被监视不敢去和老学究见面，但通信或侧面传递消息次数也不少，可老学究始终没有透露过周离的行踪。
只有唐莞，在一个最奇怪的时间点，以一个最奇怪的状态出现在了周离面前。也正是自那以后，周离仿佛是“回归”了一样，从那个孤立所有人的状态中脱离。
就像是一坨蓝纹鲱鱼罐头突然砸在了毫无存在感的人的脑袋上一样。
“我找过周离很多次。”
捧着长枪的赵芸挥挥手，说道：“但无论怎么找，我都没有找到周离后来说的那个地址。”
“哪都通就开在南大街的把头处。”
周离挠挠头，“平常都是开门营业的。”
“我从未见过。”
白砂眨了眨眼，伸出手，轻柔地将周离脑袋上的落叶摘了下来，顺手塞进了唐莞的嘴里，“我去过很多次南大街，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