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后，朝阳正把城市的天际线烧成一片金红色，仿佛是为他们的逃亡之旅增添了一抹壮丽的背景。警笛声渐行渐远，而在遥远的某个国度，极光已经开始流转，那绚丽的光芒似乎在预示着他们未知的命运。
方大明一脸茫然地看着章小娴，似乎完全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他喃喃地问道：
“什么？关于马应雄的事？你是因为这个才对我忽冷忽热，拒绝我的爱吗？”
章小娴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仿佛风中的蛛丝一般脆弱，她连忙解释道：
“不是的……”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猛地抬起头，与方大明那泛红的眼眶对视在一起。她的目光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移开，而方大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震惊，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
沉默片刻后，章小娴终于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如果我是个杀人犯的话，你会怎么样？”
方大明显然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他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