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钦执黑子,落在棋盘上,“春日迟迟,春景熙熙。”江南的春日跟京城确实不一样,江南的春日早,新芽吐春,染柳烟浓,那里的春日适合泛舟游湖卧眠听雨。
这么简单了几个字,姜晗为了接话绞尽脑汁,“是吗?臣妾没有见过。若是以后有机会,说不得等泽园建好了,臣妾能一睹。”江南好风光,只是她这一辈子怕是再也无缘了。
“泽园可能还要几年。”宗钦又落下一句,泽园怕是要好几年,边境需要的钱实在太多了,户部的税收是不能负担的。
好在姜晖想出来一个折子,要乞塔割地赔款。
若不是这样,户部的开支只怕更加的大。
姜晗笑着接话,“臣妾可以等,等日后泽园建好了再来。”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宗钦说话,她害怕自己还没有整理好的情绪暴露她自己。
冯知筠一天没有离开这里,她就担心受怕。
宗钦没有说话,他看着棋盘,姜晗的棋风一直是直白的,没有一点婉转迂回的地方。
姜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