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丽塔柔和的声音响起。
元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飘来，转头看了一眼在身旁坐下的丽塔。
想了想，与其自己在这里精神内耗，不如带别人一起内耗，万一两个人里面冒出一个点子王呢？
于是，元羽便将之前以及现在的情况大致转述给了丽塔。
只不过把其中的观星死亡，换成了重伤之后带其离开，走的时候顺便一口吞了整个世界。
听到元羽说完，丽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元羽看这样子暗暗摇了摇头，这估计是沉浸到了世界真相的残酷之中去了吧。
看来点子王诞生不了了。
不过这时，丽塔突然抬起头来问出了一个问题。
“舰长大人，既然你可以变身成为吞噬之后的东西。
那么是不是可以变身成我们这整个世界？”
有些奇怪这个问题，但元羽还是如实回答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没什么意义。
世界之外是无尽的虚无，空间都不存在一样。
变成世界和现在的我们也没什么区别…”
丽塔点了点头，抿着嘴唇在面前清理出了一块地面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个圈。
“把这个圈当做那个“他化自在界”本身…”
随后丽塔又在圈里面画了一个更小的圈道
“把这个小一点的圈当做我们的世界…”
元羽有些奇怪的看着地上的图案不理解她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耐心的听了下去。
丽塔指着图案看向元羽道
“舰长大人，你的这个能力应该就是可以变成大圈之内的一切吧。”
“呃…应该是吧，准确的说应该是吞到圈里面的东西。”
丽塔点了点头，手指指向了小圈和大圈中间的那些空白道
“那么这些便是世界之外的虚无，这…能变吗？”
“啊？”
丽塔手指缓缓移动点在了大圈上。
“甚至，这个圈本身能变吗？”
“…”
元羽突然悟了。
要是能变身虚无，那么以那填满整个世界之外的体量来看，或许可以直接接触到边界，找到离开的路。
要是能变身这个地方本身…
“我试试！”
元羽眼眸闪烁的猛的的站了起来。
理论似乎完全行得通，那就剩下实践了！
一念落下，元羽身体毫无变化。
他脸色微微一垮，无奈道
“看来世界之外的虚无是真的虚无，变不了一点。
那就只能试试这个本身了…”
元羽看向了一旁飘着的黑色球体，心中念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