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的堂屋里有一张日历表,高高挂在墙上十分醒目,上面有的日期被红笔标注成圈,像是在记录什么东西。
有天张海楼早上起来注意到这张日历表了,他摸着下巴凑近,看着上面用红笔标注的日子喊道:“谁来姨妈了嘛,这么规律。”
老夫闻声过去,走到他跟前看日历表,额,一月下来俺与老婆的同房天数的确挺规律的。
一周五次,多在周一到周五,而周六与周末我们则单纯盖被子睡觉,一直如此,从未变过,像是在上学,一周还放两天假。
一晚的同房次数也很有规律,晚十点起,做到凌晨两点,大概能有个四五次,完事了就睡觉。
第二天老婆六点就要起床巡山,老夫八点醒来,那时他差不多就巡完山回来了,整个身子汗淋漓的,他如果有兴致就与俺做一次再去洗澡,如果没兴致就直接去洗澡。
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十年了,俺近几个月才开始记录,如此规律的性生活展示在墙上,大伙居然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张海楼指着上面的标注的地方,狐疑道:“这些日子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老夫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解释道:“啊这是老婆与俺同房的日子,俺想记录下来,你们也可以叫《张族长与宠妃床笫温情秘史》?”
古代皇帝临幸后妃会有专门的人记录下来,皇帝宠幸的哪个妃子,晚上的情况如何,敬事房负责记录全过程,那本册子叫做《承幸簿》。
俺老婆张起灵作为一族之长,张家作为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传统家族,自然也有这种传统,老夫就为敬事房的人代劳,用红笔标注在日历上,以表俺和族长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海楼啊,大舅哥每年派人来盯梢俺,就等着他家族长厌弃俺,好把张起灵带回去振兴张家。哼,俺就是要证明给他看,俺和老婆过得好好的,每晚都同房,性生活协调,日子美满,他就死了这条心吧。”
老夫不满地嘟嘟嘴,双手抱胸,一副不满的样子。
张海楼则跨下嘴来,满脸的无语:“拜托啊梅子墨,求求你以后不要把你和族长那点私密的事情拿出来说啊,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的好嘛,你这人难道就不懂点礼义廉耻吗?亏你还是我们封建家族老张家的人呢,一点教养都没有。”
见他反应夸大,老夫连忙道歉:“这样啊,哦,那好吧,对不起。”
他抠抠鼻屎走了:“老子从来没那么无语过。”
老夫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看向日历表,在星期五上面画了个圈。
今天我们也做了,就是在早上,老婆巡山回来换衣服,他见俺躺在床上,裤子有想要的迹象,他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衣服脱掉将俺按倒在床榻上。
然后俺俩就酱酱酿酿啦。
俺把老婆弄得满嘴都是唉,俺就把他拉上来亲亲他的小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