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以后,继续玩命磕头,磕头如捣蒜,磕头蹦蹦响。
这个大明荆国公,也是光棍的很,没有辩解,直接磕头,额头直接红肿渗血了。
是啊,不用任何的辩解,任何的借口,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没办法啊,三个勋贵叛将里面,岐侯贺珍,渭源侯李复荣,就是忠贞营的大将。
至于那个王友进,那就算了,他妈的,不是忠贞营的人,而是摇黄十三家的贼将。
更何况,忠贞营在夔东那个地方,也算是领头人了,确实是有失察的嫌疑,一点都不过分。
“呵呵”
龙座上的朱皇帝,看着磕头不止的老匹夫,并没有多大反应,呵呵冷笑,冷眼相看,冷言冷语:
“该死,该杀”
“说的好”
“朕要你的狗头,又有何用?”
“朕砍的人头,首级脑袋,还少吗?”
“在磨盘山,潞江西岸,贵阳城外,阿瓦城、、”
“不说多的,20万的人头,肯定是少不了的”
“荆国公,你说”
“朕身为大明天子,是缺你这个人头呢,还是缺一个夜壶啊”
暴怒质问完了以后,冷静下来的朱皇帝,嘴角上翘,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嘲笑意味。
没错的,精明似鬼的他,可不会惯着这个老匹夫,该敲打的时候,一点都不会嘴软的。
是的,冷静下来的朱皇帝,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精明精干,工于心计。
没错的,夔东的那三个贼将,反了就反了吧,没必要如此暴怒发狂,忧心忧虑。
新朝新气象,已经扭转局势的大明王朝,挤出一些脓包烂痔疮,也不失是个大好事啊。
将来,一旦开启东征北伐,这些有异心的贼将,万一在战场上,搞临阵偷袭,那就真的完蛋了。
更何况,这可是明末清初啊,今日投明,明日投清,风吹两边倒的贼将,投来投去,早就习惯了。
当然了,朱皇帝也不会轻易放下来,该怎么责问,该怎么处理,还得继续追责。
“咚咚咚”
“末将该死”
“末将该杀”
“末将死有余辜、、”
、、、
跪在中央的老匹夫袁宗第,不抗争,不狡辩,唯有一心一意,继续磕头磕下去。
当然了,这个老狐狸的嘴皮子,还不忘喊着该死该杀。
没错的,这个世道就是如此,满世界的叛将,几姓家奴,他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别人有手有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