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晃又试了试还是没闻到,他眼珠一转,“那你闻闻这股味道去哪儿了,怎么样?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声:“激将法是吧?我还就吃这一套。”
反正现在人少,难看就难看吧,我支着鼻子到处闻,一阵微风恰好带来了一丝腥气,我顺着那味道就从房子的另一头翻了下去。
“这边儿。”
我们走在一条杂草丛生的野路上,那味道似有似无,大多时候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味道。
“啥破花这么呛!”
“诶呀,马粪!”
“这又是什么死味儿?”
事实证明这活儿不是谁都能干的,走了不到百米我都有点儿鼻子疼了,气味过于杂乱,我是越闻越烦躁,时间一长甚至有点儿嗅觉混乱。
好在那味道足够特别,偶尔一股微风就能够让我找到大概的方向。
但事情总不会一帆风顺。
“不是,谁家把厕所盖这么近啊?我真服了。”
我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鼻子,脸都气红了。
秦晃伸手拍了拍我,从兜里拿出一张带香味儿的纸巾抖了抖,“加油,来,再嗅。”
“你给我滚,真拿我当警犬了。”
我不断地皱着鼻子,一直喷气,想把那些乱七八糟地味道从鼻子里清出去。
秦晃低头抿嘴憋了一会儿笑也没再说话,正好这时他的手机振动了起来,秦晃很快接了起来:“怎么了?”
我的耳朵很尖,听出了电话的另一头是秦瑶,“你们在哪儿?没有发现的话就回来,这边出了点情况,容远不知道是不是又发作了。”
我登时一惊:“啥玩意儿?又上身了?这年头鬼都烂大街了?”
秦晃撩了电话就跑,我也不敢耽搁,人家家里老少妇孺都有,可禁不得这种刺激。
而我们一回去就看到人都站在院子里,容远就在中间。
陈志看到我就一脸愁容:“乌眼儿哥,你的电话是遭闷起了嗦,朗个不接嘛,容远都快跟别个闹燃火咯。”
“怎么回事儿?”
这时秦瑶也走了过来:“容远在你们出去以后没一会儿就说要来院子透气,然后就要往人家另一间屋子里钻,说是看到有奇怪的人进去了,但是房主怎么可能让他乱闯,现在僵持住了。”
人堆里的容远一脸焦躁,而阿迪力站在他的对面,拦在自己的房子跟前,那是一间偏屋,也没开灯,很狭小,看着像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