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善笑了笑，神秘地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芸芸撇了撇嘴，假装生气地说：“哼，小气鬼。”
李善善哈哈大笑，拍了拍芸芸的肩膀：“好了，不逗你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几种常见的香料，关键是火候和时间。”
芸芸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也要学着做卤菜。”
李善善笑着说：“好啊，等你有空了，我教你。”
两人忙活了一阵，终于把鱼头卤好了。李善善把卤鱼头端到店门口，摆在一个显眼的位置，然后回到店里继续忙碌。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了看柜台上的卤鱼头，问道：“这是什么？”
李善善赶紧迎上去，笑着说：“这是卤鱼头，味道特别好，您要不要尝尝？”
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