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菲尔脸上带着鲜血,因为时间的变化,已经凝固,成为了血痕,斑斑点点,在白皙的脸上尤为妖冶,称得上一句好看。
但是白予宁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皱眉:“你脸上的这些血是自己的?”
泽菲尔没睁眼:“不是。”
烦躁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竟有些莫名其妙。
白予宁不知道又从哪里翻弄出一条干净的毛巾,丢给了躺在床上的雌虫。
“这也是干净的,把脸洗了。”
泽菲尔被追了一整天,精神长时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满身的倦意袭来,动弹不得。他向来最讲究和爱干净,偏偏这时没有任何动作。
白予宁“啧”了一声,最后自己受不了,拿着毛巾去浸了水,最后放在了雌虫的脸上。
雌虫的脸略微清瘦,线条明显流畅,不笑时带着难以靠近的疏离感和不可亵玩的矜贵,可偏偏性格深浅难测,时常挂着不易琢磨的笑,倒显得有几分温和俊雅。
白予宁的动作不算温柔,好在足够耐心,不至于将雌虫弄疼。
可屋子实在破烂 ,没有热水,这冬季里的冷毛巾还是让泽菲尔瞬间清醒,困意也散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