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这张大网,人脉广,像和你有仇的苏托,龙虎会,都在这张网里,更别说有些你不认识的人。”
看到陶裕山将阮家调查的这么清楚,我的信心又增添了几分,笑着跟他说:“那陶老板想从哪几点对阮基展开进攻呢?换句话说,陶兄掌握了你岳丈的哪些黑料?”
“我手里当然有东西”陶裕山信心十足,接着跟我说:“阮基的儿子,也就是我那小舅子,最近留学回来了,我那老丈人想给他安排进职能部门。”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去外面留学吗?”陶裕山看着我问道。
我略作思索,结合当下这些二代留学的目的,不假思索的说:“不就是去外面镀金吗?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大家都盲目相信外面的世界更好,去了外面的人更有眼界,接触的都是最新的东西。”
“错”
陶裕山一口否决,“那小子去国外留学,根本不是去镀金,而是去避祸去了。”
“哦?”阮基的儿子犯事了,躲国外去了,这让我顿时来了兴趣,“来,跟我仔细说道说道,这小子犯了什么事?又是如何操作去的国外?”
阮基的儿子叫阮耽,二十五岁。
“说起我这个小舅子,那故事可多得不得了。”
陶裕山提到他的小舅子,脸上充斥着嫌弃。
“这小子,从小就是个捣乱的主,坏事做了不知道多少,七八岁的时候,就把人家的摩托车给点着烧,阮基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有权势,但毕竟是职能部门里的,物质条件总比一般人好太多,他的日子自然也比一般人好过的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