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感觉他听进去了,身体后退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曾榭,他们让我们不好过,我们也要让他们尝尝这其中的滋味。”
曾榭看着她,觉得她很陌生,余曼没给他退缩的机会,紧紧锁住他的脸。
“曾榭,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曾榭拿掉她的手放进被子里:“余曼,你该休息了。”
余曼紧紧抓住他的手:“曾榭,常瑶来找我了,她跟我说,封逸是她一个人的,我永远赢不了她,我输给她,我宁愿去死。”
曾榭皱起眉头,有陌生人去看余曼,他怎么不知道?
余曼见他不说话:“曾榭,你不信我?你大可以去问护士和院长。”
曾榭要是去求证就是不信她,她肯定会闹脾气不再见自己。
余曼瞧着这样还不能说动他,拿出手机给他播放录音:“这个是常瑶给我的手机,她录了音专门给我听的。”
常瑶的声音从手机传出:“余曼,你不是很高高在上吗,被一个处处不如你的人抢走东西是什么感受?”
“我实话告诉你,我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