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妈的恶心死了;”
房间内正在垂头忙活手里活的小弟,悄咪咪的抬头瞥了一眼自家的老大,有默不作声的赶忙低下头去;
见鬼,他家老大不是一直以如今的形象称霸他们兄弟圈的么?
咋还有嫌弃自己的一天了?
只是有一个低头慢的,被于正德逮个正着,当场就被于正德甩过来的本子砸个正着,“还愣着干什么?去抓个剃头的来;”
“我要修面剃头;”
“快,十分钟内,我要看到人;”
被逮着的小弟只觉得头皮发麻,可他半点不敢大意,脚下生风一般往门外冲去;
倒是于正德本人,歘欻欻的拉开抽屉里的证件,在翻到去港城的通行证时,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同时,还不忘吩咐办公室里的人,“去,抓四个身手不错的,有港城通行证,来活了;”
“麻溜的,让他们赶紧放下手头的事,都来我这报道;”
周政燃是谁?
帝都年轻一代谁知道周政燃?
尤其他于正德;
更是遭受周政燃不少次的毒打;
可要不是周政燃当初的那些次毒打,哪有他于正德人模狗样的今天?
而且,周政燃可是救过他命的兄弟;
他于正德可是至今都把周政燃的恩情放在心里,现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报答他了,他岂能不抓住?
正在于正德心里美滋滋的时候,突然电话铃声叮铃铃再次响起;
听的于正德忍不住眉头紧蹙,刚抓起电话,在听到喻羡阳讨厌的声音后,立刻掐点他的话茬:“滚;”
“我周哥的事,我亲自和他汇报;”
“有你屁的事;”
“滚犊子;”
哼,谁也休想来他面前抢功劳;
就是烧包喻羡阳也不行;
*
港城白家;
书房里手握着电话的白建安,听着电话那头的暴怒,忍不住老脸拉了下去:“外贸会和程家的事,是我办事不力;”
“我自会向长官请罪;”
“可如今我白家已经遭受重创了,长官他不能不管我白家;”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白建安恬不知耻的开口要东西,忍不住冷笑起来,“白建安,现如今,你连脸都不要了?”
“你白家遭受重创,和长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