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带起一阵酥麻之意,惹来齐焱的注视,却只换回李莲花一个挑眉轻笑。
“慢点喝,不着急的。”他这般说着,自然而然收回了手。
“陛下的酒量好像不太好,日后少喝些酒,免得头疼难受。”
李太医尽职尽责交代着,盖回药箱,像是要收拾离开一样。
齐焱迟钝的大脑丢开刚刚的不对劲,抓着李莲花的那只手稍稍微紧了两分。
在某人纵容的态度下,将自己的五指穿过对方指间,成了十指紧扣之态。
“不要走,你,你陪陪我。”
大概是酒的后劲上来了,酒意越发上头,他说话都有些不太连贯起来,但意思还是能明确表达。
想了想,陛下又拉着他的手贴在心口处,很认真地强调:“这里,也疼。”
许是想到之前喝酒的缘由,他瘪着嘴眼里雾气更甚:“难受,你帮帮我。”
这撒娇委屈的小模样,惹得心软的李神医很是叹气无奈。
说心里难受,也不说是为了什么。他目光扫过桌上的手帕,眼神闪烁,开口问齐焱。
“陛下可否告诉我,这手帕是何人之物,陛下为何要拿出此物来看?”
“是......”齐焱摸了摸手帕,眼中悲伤更甚:“是王兄之物。”
“先帝之物。”李莲花若有所思,那也是陈年旧物了,竟然被保存得这么好。
“陛下可是思念王兄了,所以心里难受?”
齐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想到王兄说,要我保护好兄弟姐妹们。”
“难过的是,我已经很努力保护他们了,可他们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