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墨来的时候是骑马的,嗯,自打那日沈棠喝醉,被他在马车里欺负了一通后,就再不许他进她的马车了。
是以这几次出府,谢归墨都是骑马的。
沈棠防备他上马车,但是没防住,他跟了进去,沈棠低声道,“你骑马回去。”
谢归墨道,“喝多了,吹风头疼。”
沈棠有些怀疑,“其他人呢?”
谢归墨坐下后,一把将沈棠抱坐到怀里,“你不关心自己的夫君,你关心别人?”
沈棠,“……”
她那是在关心别人吗?
她是在反驳他好不好!
她虽然没喝多骑马过,但她从来没听说喝多了骑马会头疼,知道喝多不好,还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沈棠要反驳,谢归墨把脑袋埋在她颈脖处,“我只抱着你,不做别的。”
这混蛋!
他还敢提这事呢!
要命的是,在马车里,她连这话都听不得,身子不自觉就软了下去,谢归墨抱着她的,自然也发觉沈棠的异样了。
他咬着沈棠的耳垂,闷笑道,“看来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