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是猜到了,陆风转过头深感意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迅速面对陆伯伯,痛苦地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他继续说道:
“他们已经这样做过多起这样的事情,大部分都以平常交通事故处理的,如果真的太棘手,就找一个人顶包了事。”
我笑了笑,说:
“幸亏你没有这么做,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恐怕车里面可能不止有陆伯伯,还有你。因为你已经是一个弃子,对于他们是一个麻烦了。”
陆伯伯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
“有道理,小陆呀,等一下专案组来,你跟他们一起自首吧,无论怎样,那怕将来要把牢底坐穿,也落得一个清清白白。”
我从陆伯伯手里接过手枪,递给陆风,问道:
“枪里面为什么没有子弹?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怕走火,这次我相信你了。”
陆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
“我很矛盾,我在上楼的时候把所有的子弹都退了膛,我不知道我要不要这么做,但是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包括您,陆市长。”
陆风缓缓跪下,跪在陆市长的面前,泪水不停地流淌。
这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请问,这是陆启明同志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