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点头:“问清楚了!”
宫远徵又问:“这次可以说给我听了吗,事关无锋,我也想知道!”
见她依旧沉默,宫远徵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说:“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星月看着他衣领上被她弄脏的地方,伸手想要帮他擦掉,却无济于事便道歉道:“对不起,弄脏了!”
宫远徵笑着拉过她的手,放在脸上,像只小狗一样蹭蹭道:“没关系,不要紧的!”
星月把手拿出来,又张开手问:“你可以抱抱我吗!!”
宫远徵本就不会拒绝她任何事,这个自然也不会,他毫不犹豫,起身将人抱在怀里,安抚性的摸着她的头,给她顺毛
另一只手还轻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心
星月感觉到安全感,再也忍不住,在他怀里委屈大哭起来
她明明已经做了最想做的事,本应该开心才对,但她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她感觉自己也好像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
她哭得梨花带雨,站在门外的人听着,也不敢再进去
宫子羽原本是听说有人在地牢动用私刑,想着上次与星月的谈话,就觉得可能是她所为,就想去问个清楚
他先是去的地牢,却在狱卒口中得知宫远徵已经带走了她,所以就来了徵宫,直到门口听见她极其委屈的哭声后,就毅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人是不可能突然变坏的,这其中必有什么缘由,听着她的哭声,他心都软了下来,转身便离开了徵宫
金繁追在后面问:“执刃不去了吗?”
他说:“不问了,都……过去了!”
夜晚的宫门很是安静,每个人都有心事,云为衫为她妹妹发愁,宫紫商越想越不对,想事情再怎么入迷,也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吧、
宫子羽则是一边想着她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边还要处理公务
宫尚角也是如此,自从宫远徵制作出蛊毒之后,他们的据点生意就越发的好了,明明还哄抬了价格,却还是一样
旧尘山谷之中的绣坊依然开着,只不过人却不是那批人了,这是宫晴雪第一次开的店,宫尚角说什么也要维持下去
绣坊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账目什么的有时候是宫尚角管,有时候是宫远徵在管
孤山浅坐在亭子里,晒着月光浴,祈求上苍可以让她一直这样安生下去,最好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宫远徵亲自下厨给星月做了好吃的,即使他知道她没有味觉,但也想让她吃点儿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