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游离地望着远方,好似那左府阴影仍未散去。
起初,她也曾反抗,也曾尖叫、踢打、挣扎……可在左文枭那冰冷、带着嘲弄的目光中,她的挣扎只换来更多的折辱与羞辱。
第一次被逼服侍左文枭吃早膳,她不慎将一碗燕窝洒在其袍角,换来的,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扇了三个耳光。
“贱婢!我让你伺候我,是恩赐,不是让你乱来!”
她被迫跪在青砖上整整一个时辰,膝下渗出血痕。左文枭坐在石桌后,笑吟吟地吃完了整桌早膳,甚至连一口水都不施舍。
那一刻,她咬破了唇,几乎晕厥。
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后来……我变得顺从了。”阿璃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却像是刀割在众人心头。
“与其这样,还不如利用自己的优势……至少能活得轻松些。”
她低下头,眼神中掠过一丝屈辱的光芒。
她的容貌本就出众,眉目如画,肤如凝脂,偏生五官精致得仿佛细琢而成。
只是如今消瘦了许多,骨架纤细,肤色苍白中透着脆弱,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如今似水洗过一般,看不见昔日的光芒,仿佛那份天真早已被污泥吞噬。
左府之中,贱婢众多。
有一次左文枭忽然命人将她带入后院,说是要她“学些规矩”。
她跟着侍卫穿过曲折回廊,步入一处封闭的内宅,朱红门扉紧闭,雕梁画栋,宛如深宫牢笼。
门一打开,腥臭便扑面而来。
她见到了那一幕。
左文枭坐于金漆马桶之上,悠然如厕,而几名面色惨白、衣不蔽体的婢女跪伏于地,不敢出声。
待他起身,那些婢女如事先演练般动作娴熟,或以背脊,或以大腿贴上去,供其擦拭。
他呵呵笑着,说:“瞧瞧,这才叫体面。”
随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阿璃。
“丫头,学会了吗?”他笑得轻佻,唇角浮现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
阿璃脸色煞白,却知此刻若说半个“不”字,便是死路一条。
她低头行礼,声音沙哑:“小的,学会了。谢主子赐教。”
左文枭满意地大笑,“哈哈哈哈哈!”
他的眼神像是毒蛇一般,缠绕在阿璃瘦削的身躯上。
而她也早已学会了,在这府中如何生存。
“你若哭,若怒,那他只会更不高兴。可你若笑,还能得到一口热饭。”她苦笑着说道。
自那日后,她学会了低头。
学会在左文枭走近时,顺势扭动身子,露出些许锁骨、白皙香肩,引他注意。
她甚至学会在他起身时,立刻奉上香巾,目光柔媚如水,语气软糯,“主子今日气色极好。”
每一寸笑容、每一个眼神,都成了她生存的工具。
吃的少了,睡的也浅。
身形日渐消瘦,却在旁人眼中越发“动人”。
白衣贴身,步履轻盈,眉目间那分惹人怜爱的脆弱,使得她成了左文枭的“心头肉”。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