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舍得倒在茅房里,寻思着今日热热再吃!”
树林娘听着这话,只觉如五雷轰顶。
“我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陆天明见状,开口道:
“如此,物证也有了,你可认罪?”
树林娘反应过来,猛地摇头:
“不、不、不,这是我家留下,早食要吃的饭,我为何要认罪!”
严师傅不耐烦再听她攀扯,冷声道:“东西都找出来了,你还想狡辩?”
树林娘却硬撑着,不肯认。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里头有毒,就凭那贱人的话,就想定我们的罪,我不认!
况且,她砍伤丈夫和婆婆,这笔账我们还没算呢!”
现场陷入安静,杨村长也在想这事。
村子里也没有人懂药草,若是往年还有养鸡的,可以用鸡来试一试。
可如今村里连个活的牲畜都没,该怎么判定有毒呢?
陆青青见状,心里有了主意,上前一步道:
“既然你说这碗里没毒,那就由你吃下去!
只要你把这碗糊糊吃完,我们北院也不再追究你下毒的事!”
陆青青这话说完,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纷纷应和。
树林娘却是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我不吃,我不饿!”
天福娘见了,凑上来语气恶劣道:
“你不是说,这是留着今日的早食吗?
你既然不饿,就给你小儿子吃吧。
小孩子可不顶饿,饿一顿都得哭!”
“你这婆子,怎么如此歹毒!想害我树宝,我跟你拼了!”
人群里,辈分最高的那位族老见状,叹口气后开口了。
“北院的小友,这事是我们理亏,可否借一步说话?”
陆天明自然应下,与几人去了院外一处安静的地方商讨起来。
屋里,树林娘自知骂不过天福娘,便把气出在了贱丫身上。
“你个死丫头,还不过来!”
贱丫依旧缩在角落,低垂着头,不肯过去。
树林娘见状,又是一通责骂。
天福娘见小姑娘可怜,看不过眼便讥讽道:
“我看你这伤得也不重啊,还有力气打骂人!
你这婆子着实心肠不好,看你这样,她哪儿像是你闺女,倒更像是你仇人!”
树林娘被她气得要死,却也不想再与她争辩,只一个劲朝贱丫使劲。
杨树宝见他娘骂贱丫他们,一溜烟下了炕,跑到贱丫姐俩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