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非常不好的看了一眼沈淮。
沈淮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挂了电话,邢子墨看了一眼沈淮。
沈淮板着脸说:“哥,我不知道那母子俩打的是什么主意,反正我是冤枉的。”
邢子墨点了点头。
他能把家里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既不软弱,也不冲动。
是真是假,明天就可以见分晓,不必急于这一时定沈淮的死罪。
回到桌边,沈淮把杯子倒满,一口喝了。
心里这口气堵着,有些发不出来的郁闷。
放下酒杯,沈淮站起来:“哥,月月喝多了,现在肯定不舒服。我想去看看她。”
邢子墨皱眉看着他。
半晌,邢子墨缓缓道:“你放心,家里有佣人,会照顾好她的。朗嘉誉也在,有事情会及时处理的。”
“大哥。”沈淮坚定的说:“我知道家里有人照顾她,可是……我只是想去陪陪她,看看她。”
邢子墨叹了口气。
“沈淮,我觉得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见她的好。”
人在脆弱的时候,当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