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一样了,拿哥哥的东西,拿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光明正大。
沈淮不在意摆摆手。
“不要计较那些旁枝末节的东西,只要能弄到手,怎么到手不重要。”
白嘉月给沈淮竖了个大拇指。
沈淮果然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于是两人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聊着聊着,就靠在一起。
沈淮说:“你说这一瓶酒里,是不是味道都一样?”
白嘉月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一瓶酒,味道难道不是都一样吗?那,就算是好几种混合的,在一起晃过了,也都一样了吧,除非有沉淀,底下的和上面的不一样。”
她对红酒可没有什么研究。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那里的比较好喝。”
沈淮嫌弃的放下自己的杯子,目光灼热的看着白嘉月。
白嘉月有点疑惑:“那给你尝尝?”
“嗯……”
沈淮凑过去,但是伸手推开白嘉月的杯子:“我不要喝你杯子里的。”
“那你……”
白嘉月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沈淮含糊的说:“我不要喝你杯子里的,我要尝尝……你喝过的……肯定更香。”
所以说,在邢家的时候,邢子墨不让白嘉月和沈淮单独待在房间里太长时间,这果然是对的。热恋中的小情侣,三句话说不完,就抱上亲上了,让哥哥看见,难免要心梗了。
朗嘉誉和从西虽然是邢子墨派来保护白嘉月的,但是也不可能盯着小情侣的一举一动。更何况白嘉月又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他总不能在大小姐床边守着。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估计也才四点多。
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惊叫。
打了通宵熬不住的几位太太小姐,终于从麻将桌上下来了。
她们一边打哈欠,一边走过长廊,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路过沈淮房间的时候,门开了,妊念烟从里面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当下就被一位夫人认了出来。
“这,这不是三少的房间吗?”周夫人立刻就道:“妊小姐,你怎么会从三少的房间里出来。”
这句话真是石破天惊。
本来瞌睡的几个人立刻都不瞌睡了,眼睛顿时瞪圆了。
早起开始工作的佣人,也被这一声喊给吸引了过来,顿时将妊念烟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