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缓过来了些,白青青就故意低声问:“舒明月,你呕吐什么?”
“你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吗?”
“你这个男人的附属品被男人亲亲,默默,嘴里在塞件男人的衣服有啥?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你难受个啥?”
“难道你是太高兴了,流下的眼泪是高兴的眼泪?呕吐的是高兴的吐?”
白青青几句话问下去,舒明月听着白青青阴阳怪气的话,不仅不觉得不好听,还觉得白青青的声音是天籁之音,听着就让人安心。
舒明月伸手揪了把一旁的一朵花塞嘴里,咀嚼了两下咽下去,压了压嘴里的恶臭,就急忙语气诚恳的解释:“白青青,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什么只有男人才是有用才是可靠的都是假的,能救我的人才是可靠有用的。
我爸妈哥哥教授老师他们都是坑我的,他们都讲的是屁话。
女人也不是男人的附属品,而是和男人一样都是人,能够在人遇到事情的时候起作用的人。
白青青,你是可靠有用的,你不是废物。”
“刚是我不对,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没用的废物。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再计较我先前乱说的话,不要再弄醒他丢下我。”
刚刚被猥琐男人按着糊了一身的口水,差点儿就被他得逞,舒明月是真的打心眼儿里怕了。
也是真的打心眼儿里明白了遇事时到底什么才是有用的。
舒明月现在就怕白青青一个不高兴,又把猥琐男人弄醒,然后跑了,让自己独自面对醒了的猥琐男人,便拼命的解释起来。
白青青看着舒明月的样子,把一旁舒明月的裤子丢给她:“行了。”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因为我刚已经让你受到惩罚了。”
“快穿衣服进旅馆去找周连芳和安正军。”
舒明月闻言,迅速坐起来,拿过衣服准备穿衣服。
低头看到一身月光下有点反光的口水时,舒明月哽咽的哭诉:“白青青,我的清白没有了。”
“安正军要是知道了他不会娶我了。”
白青青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回怼:“首先清白不在肉体上,其次你的清白无论有没有安正军都不会娶你。”
“因为安正军不用娶你,就能享受娶到你的一切权益,就能睡你。
你没嫁给他,就为他做尽了嫁给他才会做的事,他又是个自私精明会算计的人,他自然不会多一举娶你去占用他老婆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