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文跟在麻三妹旁边,一会儿看看麻三妹,一会儿又羡慕的看向麻建书。
此时此刻,季雅文都恨不得自己也是本地人,这样关于本地人结婚随礼的事,他就也可以和麻三妹商议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只能听麻三妹和麻建书商议,他话都插不上。
不对,或许,也可以插上话。
季雅文灵机一动,立刻凑到麻三妹身边,一脸好奇的问:“麻同志,这乡下再穷的人家,平日里也是随随便便能拿出块把钱的吧?
你为什么加2毛,不加3毛或者6毛啊?”
“加3毛就是6毛,寓意六六大顺,加6毛就是九毛,寓意长长久久,这多好啊!五毛也不好听。”
“好不好关你屁事,又不是你随礼,我随礼我想随多少就随多少。
再说了,麻建书幺爹那家人老穷了,还这怕那怕的不敢去打工挣钱。
我要随6毛或9毛,以后我有事麻建书幺爹就得想办法随至少随7毛或一块钱。
对于麻建书幺爹那种又穷又要面子的穷人家来讲,多一毛少一毛差距都是特别大的,上次麻建书幺爹来随礼,都是用的卖和他亲戚借的三斤大米的钱。
真不想和季雅文这种没有特别缺过钱的土豪讲话,和他真是说不明白……”
麻三妹在心里吐槽着,看在季雅文是她大客户和大合作方,自己总不能和钱过不去的份儿上。
麻三妹耐着性子和季雅文解释:“对于麻建书幺爹那种人家,一毛钱差距都是天大的差距。”
“能少就少啦!”
“要不是不在对方随礼的数额上加点钱,在我们这边代表看不起对方的意思,我都想就随他三毛的,那样以后麻建书幺爹还礼压力就小了,把我随礼的钱存着不动就是。”
季雅文听了麻三妹的话,这下是实实在在的好奇了。
季雅文想不明白,能买一斤大米的一毛钱,怎么就能让人觉得差距大。
在季雅文看来,这世上最穷的人家,至少也有几十块流动资金,几百块存款吧?
怎么会一毛钱都搞得很重要一样。
季雅文正想进一步向麻三妹问他心里的疑惑,这时季雅文手下的刘助理就一手抱着个一两岁的小朋友从对面大街走过来了。
麻三妹看了看刘助理抱着那两个白白胖胖跟年画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孩,正在想刘助理抱的小孩里其中一个怎么和刘助理长得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