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如同一把锐利的刀锋,直接刺向杜兆才的心脏。还未等杜兆才回应,陈国忠便继续说道:“二百六十六万。
记得你还有三块手表,每一块都在两百万以上。杜Sir,你的薪水比我高了两级,每个月不过多了一万块,你能告诉我,凭什么买得起这些手表?”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狭小的审讯室内炸开,回响在每一位警员的耳畔。
周围的警员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杜兆才的手腕,眼中闪烁着疑惑与惊讶,也有些微微的期待,仿佛他们一直在等待着真相的揭示。
杜兆才被这一连串的质疑弄得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试图以此掩饰自己的慌乱,大声说道:“这是假的!”
然而,他的眼神躲闪,不敢与陈国忠对视,那种心虚的表现,像极了一个被揭穿谎言的孩子。
陈国忠冷笑一声,那笑声犹如刺耳的风铃,回荡在四周的空气中。“我已经将你的问题上报给廉政公署了,是真是假,你自己去向他们解释吧。”
就在这气氛愈发紧张的时刻,躺在地上的鸡脚黑突然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寂。那咳嗽声犹如砸在水面的石子,荡起层层涟漪,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接着,一口淤血从鸡脚黑口中喷出,暗红的血液在地板上扩散,像是一朵盛开的罪恶之花,令人心生寒意。
陈国忠看到这一幕,脸色骤变,眼睛瞬间瞪大,满是仇恨与不甘。他的双拳紧握,仿佛那是能结束鸡脚黑生命的武器。他冲向鸡脚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结束鸡脚黑的生命,给死去的卧底兄弟报仇。
杜兆才见状,急声喝道:“拦住他!”声音里充满了紧张与焦虑。他似乎对鸡脚黑的生死极为在意。几名警员迅速扑向陈国忠,将他死死拦住。
陈国忠疯狂挣扎,像一条被困的野兽,拼命地挣脱束缚。然而,警员们体力更强,最终将他牢牢按住。
杜兆才急忙蹲下身,测量了鸡脚黑的鼻息,脸色变得愈加凝重。站起身后,他急促地命令:“快,把鸡脚黑送医院!”两名警员迅速拿来担架,将昏迷的鸡脚黑小心翼翼地抬起,匆忙送往医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