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好听,叫什么名字?”一曲弹罢,秦渺还觉得意犹未尽。
“陈亮的《无题》。”学木吉他是学电吉他的基础,所以从初中开始齐思宇就开始练木吉他,后来大学遇到有同样想法的博辉,两个人同时学电吉他,奈何博辉天分更好也更专注,最后他只能让贤,自己做了主唱。
“好听好听,木吉他听起来比较像一个人在缓缓倾诉心事,电吉他更像在宣泄深藏在内心的激烈情绪。不过上次那首《Europa》比较特别,应该是电吉他里少有的比较沉静伤感的曲子吧?”秦渺喝了一口啤酒,说出自己对于吉他的见解,她都不会弹,纯纯的外行。
“你说的比喻挺贴切的,不过用电吉他讲故事的旋律也不少,能用电吉他弹出细腻情感的人都是高手。比如博辉。”齐思宇随意地拨动着琴弦,仿佛在为两人的闲聊创作着BGM。
“我觉得你弹的已经很好了,看来队长大人的水平已经出神入化了。话说他可太神秘了,我完全无法想象他有着怎样的过去。”聊到博辉,秦渺说出了自己觉得很奇怪的一点。当然确实也没见几面,两人直接的对话也是寥寥无几,有这样的感觉也不奇怪。
“博辉啊,他的过去嘛,挺复杂的。听他说自己初高中的时候可没现在稳重,那时候很叛逆,还跟学校的混混玩了一阵。后来临近高考的时候他爸爸得了重病,他妈妈要上班赚钱养家,他就只能被迫在家照顾不能自理的爸爸,他也是从那之后变得懂事稳重了。就这样过了几年,他爸的病情还是恶化走了,他才重新参加了高考。所以虽然我们是大学同班同学,他其实比我们大几岁。再加上他经历过这种变故,平时待人处事比我们成熟多了,自然就成了我们的队长。”齐思宇有些沉重地说起了博辉的过往,作为朋友,他还是很心疼博辉经历了这样的变故。
“听你这么说,他还挺不容易的啊,以后不能气他了。”秦渺听了齐思宇的话也觉得有点沉重,也许每个人都是背负着别人看不见的伤口在艰难前行吧。
“能把他气到的人可不多,我觉得他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