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没拿,“就当给相公的零花钱罢。”
“相公那么有心,这是对你的奖赏。”
“我不要钱。”楚毅只想看她穿漂亮的衣服,戴着美丽的发簪,用最精致的帕子。
“那你要什么?”沈书意娇嗔他一眼。
楚毅肩膀宽阔,腰杆子结实有力,粗糙干燥,生着茧子的手在她腰间游走。
“意意,我只想要你。”
他的气息充满侵略性。
沈书意宛如被逮捕的小兽,扬起雪白的脖颈,柔软的身子任由猎户抓握。
“哼,你就瞎说。”沈书意推开他埋在自己身前的脑袋。
楚毅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大手掠过肚兜,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下,小声哄,“明天我去山上挖黄泥土,陪你制糖。”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楚毅缠着,堵住了他的唇。
沈书意感受到他强烈的掌控欲,她呼吸越来越重,月色中,床榻上的莹白像是蒙上了一层水光...
楚毅借着窗外的月光,毫无遮拦地看着身前的人,前边的雪肤,与款款腰肢摆动...
……
……
沈书意不知何时沉睡,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在江面小舟上,小舟当躺着微波,骤然又被雷雨咆哮冲击到岸边。
紧接着,她在无边无际的浪潮中沉浮...
……
一大早醒来,沈书意睁开眼,就看到楚毅这高大哥俯在她身前,手里捧着瓶瓶罐罐。
看到她醒来,男人有点心虚,“娘子,我给你上药。”
沈书意瞪他,“你昨晚发什么疯嘛。”
楚毅没话可说,作为一个猎手,他在林中伏击猎物多的是耐心,就算蚊虫叮咬也丝纹不动。
可这一遇到心爱的沈姑娘,他什么理智都失控了。
只有热血上头,横冲直撞...
楚毅挖了一口药膏,在爱妻嗔怪的视线中轻轻涂抹,“很快就好了,我给你做了鸡蛋饼,还有南瓜粥。”
沈书意面色柔和几分,很快就感受到他的坏心的手指,她抓住男人的手腕,“快点!”
“乖点,一会就好。”楚毅手指上是常年打猎覆盖的茧,再轻柔还是能够感受到。
好在他还惦记着妻子还没吃朝食,一本正经涂抹完了把人抱起去洗漱。
沈书意惦记着用黄泥水制白糖,三两下把早餐吃完就在院子里玩泥巴了。
楚毅去后山挖来一大堆黄黏土,沈书意教他把结块的黄黏土碾成粉加水搅拌成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