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围裙和短裤。
禁欲冷情常年坐办公室的男人身材却并不瘦弱,胸膛结实脊背宽厚。他好像刚洗完澡,发梢的水珠滑落顺着他的肩膀缓缓流向腹肌的纹路,每一处肌肉都十分的结实有力。
谭贺桉伸手揽过槐荫的腰和她身体紧贴,覆在她耳边闷闷地笑了一声,“宝宝喜欢吗?”
“哥哥,你不是被下药了吗?”,男人的呼吸很烫,落在小鬼的耳畔很快就让那块肌肤泛起了红晕,她往旁边躲了躲,懵懵地抬起头。
“嗯。”,谭贺桉低低地应声,“我好像发烧了。”
“我的身体好烫。”
小鬼低头去推男人的胳膊,嗯嗯,“哥哥,你是很烫的。”
“宝宝可以喂我吃药吗?”
“药就放在床头。”
“哥哥,我还是叫管家先生来喂你吧。”,小鬼语调乖软,眼眸天真,但又很有经验,“要不然你会吃我的ts的。”
小鬼虽然喜欢吃阳气,但不喜欢被咬ts。
谭贺桉没有想到自己的诡计被识破了,身体僵硬了一瞬。
但他更在意的是小鬼怎么知道这种事。
谭贺桉没往别处想,只是潜意识认为是肖霁川不干好事给槐荫留下了阴影。
要他说那种愣头青就是不行。
连亲吻都不会。
毛毛躁躁一点都没有大家闺夫的样子。
上不得台面。
“我不会。”,虚弱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底气,“我都病着,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我真的好难受,我好热,我快死了……”
谭贺桉假装难受来转移槐荫的注意力,果不其然小鬼上了当,秀气的眉头簇起来,担忧道:“哥哥,我扶你到床上躺着吧。”
槐荫扶着他在床上躺好,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片往谭贺桉的嘴巴里塞,但是都被他吐了出来。
软绵绵香喷喷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摸来摸去,带着奶片融化后的奶香,谭贺桉呼吸急促,浑身的肌肉绷起来,紧咬着牙关克制住自己不要像狗一样{①}。
老婆已经心软了。
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但这样落在小鬼的眼里就是男人烧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香……老婆……舔……”
【哥哥病的好厉害。】,小鬼一脸的担心,【那我相信哥哥吧。】
心善的小鬼最后为自己的单纯买了单。
——
虽然拿照片威胁了槐荫,但是程即墨还是有点不放心。
他思来想去,还是点开终端给槐荫发消息:【任务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