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道:“自然是用得着的。”
说完这句,谢暄转而吩咐韩金:“去奉天军。”
韩金抱拳:“是!”
陈子明跟在谢暄的身后,着急的问:“这件事就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了?”
谢暄大步朝自己的卧房走。
衡石已经帮他找出了箱子内的盔甲,帮着他穿上。
衡石帮着谢暄穿盔甲的时候,谢暄对陈子明说:“你如其在这里跟我说些有的没的,不如这会儿就回去,多替我调配些月麟香,明日一早送来。”
陈子明知道自己劝不了,叹了口气,一咬牙,转身走了。
谢暄看着陈子明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衡石问道:“主子,你是觉得陈大人行事不妥?”
谢暄道:“这事怨不得他。”
侍卫弼低声嘟囔道:“属下看他就是太过意气用事。”
这时韩金快步走了进来,朝着谢暄抱拳道:“主子,已经安排好,即刻就可出发。”
衡石从桌上拿起谢暄的佩剑,交到他的手上。
谢暄眼神坚毅的看着前方,吐出一个字:“走。”
话音刚落,谢暄带着弼,衡石,韩金三人,大步出谢府。
……
吏部尚书张大人的府邸内,人人神色凝重。
尤其是吏部尚书张平与他的夫人。
张夫人已经哭晕过一次了。
这会儿躺在床上,依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张平的脸上,神色却更加的丰富。
脸上有失去爱女的心疼,但是更有被欺骗被算计的痛恨。
他已经年过六十,此时红着一双眼睛如笼中困兽。
夫妻两个生的四个儿子,大儿子在建州做司马,所以家中只有另外三个儿子跟四个媳妇。
大儿媳王氏坐在床沿上,一边哭一边劝着张夫人。
可是劝着劝着,比张夫人哭的更加伤心了。
张夫人只能反过来劝说王氏。
王氏如今已经四十多岁,十六岁嫁进张家,张桐华是她跟张夫人一起,一手带大的。
所谓长嫂如母,王氏与张桐华的关系,一点都不比张夫人与张桐华的关系差。
尤其是王氏也只生了四个儿子,并没有女儿,所以对张桐华就更加的宠爱了。
尤其是张桐华自小懂事乖巧,又谁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