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车内。
霍肆渊看着从饭局结束就一直不说话的姜晴，语气沉沉的：
“要是不舍得福宝和团宝，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他也没想到，老爷子的请求竟然是和福宝和团宝待一段时间，让他好好地享天伦之乐。
“没有后悔，只是霍肆渊，难道你看不出来老爷子的异常？”
姜晴反问霍肆渊。
霍老爷子的年纪已经很大了。
这次回国，应该不只是为了福宝和团宝。
而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想回来陪在自己的家人身边罢了。
“看出来了。”霍肆渊苦笑一声：“生老病死是常态。当年我留不住你，现在，也不可能留得住老爷子。”
“你……”
姜晴不由得有几分心疼霍肆渊。
这种至亲离开的感觉，她实在是太能理解了。
无助，却又无能为力。
姜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霍肆渊，只能说：“医生那边怎么说？”
“也不至于那么快，还有大半年的时间。”霍肆渊轻舒了一口气：“不聊这个沉闷的话题了。姜总，今晚，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