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虎子有仇？什么仇？说来听听。如果他真的该死，我可以帮你解决了他。”强哥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姜枫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偷偷观察强哥的表情，试图从那张脸上找到一丝破绽，然而强哥的表情如同面具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他……伤害了我朋友。”姜枫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
强哥没有说话，只是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姜枫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是为我朋友报仇，才对他动手的。”
“为了你朋友报仇？你朋友死了吗？”强哥的声音依旧冰冷。
“是的。”姜枫咬了咬牙，挤出这两个字。
“我刚去看过虎子了，他说的和你说的可完全不一样。你是不是对他说你是金龙的人？”强哥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针般刺向姜枫。
“我……是说了。”姜枫心中一阵慌乱。
“那你到底是不是金龙的人？”强哥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姜枫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努力回想现实中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在现实里，并没有这个所谓的老大，虎子后来成了老大，聂川也变成了虎子的手下。难道这个老大是被虎子杀害了？
“虎子是你的人，你真的会杀他？”姜枫鼓起勇气，反问道，试图从强哥的回答中寻找一丝生机。
“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绝对算数。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这些弟兄们。”强哥的脸上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让人觉得更加阴森。
“我是说我是龙哥的人，我……我其实不是。我就是怕失败，怕虎子报复才那样说的。虎子害死了我朋友，我只是报仇。没有其他意思。”
“为朋友报仇，好！够义气！可是你不怕死吗？你知不知道虎子是什么人？你敢单枪匹马就来报仇？现在后悔吗？”
姜枫迟疑了一下，在心中暗暗盘算了几秒，说道：“后悔。”他停了一下，观察强哥的表情反应，可是强哥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他又紧接着说道：“也不后悔。既然做了就没什么后悔的。我动手前就想到了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