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泽就是失忆了,他忘记了以前的种种。
她迫切地想知道这些年他到底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可这时候,章哲卿已经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知桐,怎么了?”
他看着一位军人正与知桐面对面站着,且都眼底泛红。
难道是知桐被这位军人给欺负了。
章哲卿恼得上前便朝解赫泽一拳抡了过去,可他只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少,又哪能是天天训练的军人的对手。
解赫泽不紧不慢地一把捏住了章哲卿的手腕。
他记得这个男人,上回国际俱乐部,这个男人与这位女士一起走进来。
他还看到了他们抱在一起跳舞。
莫名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意。
他想揍这个男人。
可他明白,他是军人。
军人理应克制情绪,不能仅凭一时意气就莽撞行事,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维护纪律与形象。
可此刻,他胸腔内翻涌的怒火却如困兽般横冲直撞,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他不明白这怒火从何而来。
他看向面前这位美丽动人的女士,莫名的,他觉得自己与她有故事。
想着这些,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骨节泛白。
章哲卿吃痛,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与不悦:
“放开我?”
章哲卿很没面子,他试图抽回手,却发现解赫泽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
周知桐连忙上前把他们俩个给拉开:“章少,你对他动手干嘛?”
章哲卿摸着被捏出红印的手腕,咬牙切齿:“我以为他欺负你。”
解赫泽失笑:“我怎么会欺负她一个女人?”
看来这个男人还挺维护这位女士的。
不,不仅仅是维护,而是紧张她,喜欢她,爱她。
应该就是这样。
周知桐连忙解释:“章少,他没有欺负我,我和他的事情,等寿宴结束了我再仔细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