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安的脸又红了:“惜文,美貌不适合用在男子身上。”
阮惜文挑眉看着他:“我喜欢,你要反抗吗?”
一句喜欢,宇文长安连耳朵根都红透了:“你喜欢就好。”
阮惜文:“长安,你害羞的样子真漂亮。”
“我还有功课要复习,明日再来看你!”宇文长安扛不住阮惜文的调笑,落荒而逃了。
阮惜文看着他那样,笑的很放肆。
……
平淡幸福的日子没过几天,阮父每天下朝回家就开始愁眉苦脸的了。阮惜文稍微一打听,明白是阉党又在搞事情了。
知道不能在等了,阮惜文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先去了裴大福在宫外的府邸,扫荡了所有暗格密室,将财宝和各种账本一扫而空。
在这个过程中,阮惜文还在裴大福的床板夹层里找到了一本花名册。阉党一派的所有人名都在上面!
阮惜文双眼放光:这都是金灿灿的功德啊!
将花名册上的名字记下后,阮惜文设下一个隔音结界,把睡梦中的裴大福绑在了床上。一壶凉水将其弄醒,想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凌迟的全过程。
一开始,裴大福看着拿着匕首,一身黑技只留眼睛在外边的阮惜文。惊恐的呼救,结果喊了许久,都不见一个人来。裴大福就开始求饶:“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放了我,我能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钱。就算你想当官,我也能让……啊——”
阮惜文不想听裴大福叭叭,对着他胳膊就削了一片肉下了。裴大福的尖叫痛呼让阮惜文勾起了嘴角,然后下手更快了。
一片片的血肉伴随着裴大福绝望的呐喊被削掉。裴大福想晕,晕不了,想死,死不掉。只能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阮惜文的匕首下变成生生白骨。
阮惜文落下最后一刀时,裴大福还没断气。阮惜文便改变了声线说道:“记住,要杀了你这祸害的人叫庄仕洋。记得下地狱后来找我报仇!”
“庄…仕…洋!”裴大福怀着对这个名字的满腔恨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阮惜文取出一个芥子袋,将裴大福的尸首收了起来。然后撤下结界,去找花名册上的下一个人……
这一夜,阮惜文都不知道收了多少东西,剐了多少人。到最后时间来不及了,更是以灵力为刃将实现了一秒一个的流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