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洲下了马,将缰绳丢给随雨,径直往宣国公府的马车走去。
车夫和青绸都很有眼色,赶紧给他让路,陈宴洲得以顺利进入马车中。
云莺察觉眼前落下一片黑影来,瞬间将面颊撇到一边去。
陈宴洲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坐在云莺身侧,将她抱在怀里,额头与她相抵,“好莺莺,快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
云莺气哼,“你能有什么错?你可是荣国公府的二爷,你老谋深算,诡计多端,多少人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
陈宴洲头皮发麻,恨不能举手投降。
他真知道错了。
早知道会有今天这局面,他一定闭紧了嘴巴,将那件事埋在心里。再不会图一时口舌之快,将事情一股脑倒给云莺。
大哥说的对,夫妻之间固然要坦诚,但有的事情,明知道说出来会导致对方不悦,那还是要在一定程度上保密。
当然,这个秘密,仅限于善意的,且不会给对方造成伤害的。不然,本是出于明哲保身的保密之道,性质也会变得恶劣起来。
陈宴洲又是一番伏低做小,卖惨求饶,终究说的云莺软了心肠,勉强原谅了他,算是揭过了这件事。
陈宴洲见状,深深松了一大口气。心里再次下了决心,以后真要做什么事情,尤其是与云莺有关的事情,还是提前与她通个气的好。不然,下次惹恼了她,就没这么好过了。
揭过了这件事,两人总算能好好说话了。
陈宴洲温香软玉在怀,愈发舍不得离京。
他抱着云莺摇啊晃的,恨不能将云莺变成个拇指娃娃,塞在袖笼中随身带着才好。
但是,世上没有这样的妙法,他也不能真的将还只是未婚妻的云莺,带到锦州去。
陈宴洲再次遗憾的叹息,“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啊。”
云莺心里软乎成一团。
陈宴洲伏在她颈项间,喘气间热气扑在她修长白皙的颈子上。她一边觉得痒,想要闪躲,一边又渴望着这样的亲昵,甚至恨不能两人更亲密一些。
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陈宴洲的面颊。本意是在安抚他,但她的手摸着摸着,竟缓缓摸到了陈宴洲的喉结上。
手下是又滑又硬的触感,那节骨头甚至还会上下滚动,奇妙的手感让云莺忍不住又摸了两下。
陈宴洲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云莺的抚摸似乎也变了味道,不知何时,两人越凑越近,直至呼吸交缠在一起,又深深的吻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