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洲念叨一声,“大意了。”
想通了其中关节,陈宴洲赶紧进行弥补。
他先是写了一封诚挚的、剖心的书信,将自己的疏忽懊恼全写在信里。末了自然提出,他送琴只想让她开心,希望她不要多想。当若她多想,那也是他的罪过,都怪他做事不谨慎。
零零种种,陈宴洲写了许多许多。将自己的懊悔写的铭心刻骨,还发誓之后再不会做惹她不高兴的事儿。只希望云莺姑娘能开开恩,再给她未婚夫一个机会。
另外,陈宴洲又亲自走了一趟才从海外回来的几家船坞。从众人带来的东西中,仔细选取了一些给云莺送去。
其中珍贵的东西不多,贵在一个新奇。
他还在其中发现一些农作物的种子,想到之前在云归县时,云莺几次三番提起,要改良种植技术,引进新的作物品种,以达到增产增收的目的。
陈宴洲念及此,便又将众人带来的新的作物种子,全都买了下来,让人一并给云莺送去。
如此又是一个月过去,陈宴洲依旧没有得到云莺的回信。
就在他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借由父亲生日回一趟京城时,云莺的书信送了过来。
信件的到达,让陈宴洲高高提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再看看旁边箱子中,云莺给他准备的吃用的东西,陈宴洲窒闷了许久的心情终于开展,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
打开信,看到信中都写了什么东西,陈宴洲面上的笑容渐渐僵住。随即,又猛地爆发出更大的欢喜来。
旁边守着的随雨几人,看到二爷这情况,都挺无语的。
知道云莺来信你开心,但有必要这么情绪外漏么?
有心提醒二爷一声,好歹收敛一下吧,不然要崩人设了。
也就是此时,陈宴洲开口与几人说,“宣国公开始与爹商谈婚期了。”
随雨几人:“啊?”
商谈婚期,那不就是“请期”么?
二爷与云莺成亲的日子要定下了?
那下一步不就是成亲?
随雨几人喜笑颜的立马恭喜。
二爷总算守的云开见月明了。
陈宴洲在随云四人的恭喜声中,差点迷失了自己。
但随后他又收到爹娘来信,说是婚期定下来了,就在来年五月。
陈宴洲:“……”
原以为今年过年能抱上媳妇,事实证明,宣国公府那座堡垒,不是那么好攻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