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志伊是个聪明人,就算无意间看到了,她也会装作不知道的。你没发现嘛,她现在不管是去你办公室,还是来我办公室汇报工作,都会提前敲门或者电话联系嘛。我猜她十有八九猜到我们的关系,只不过不愿意揭破罢了。”宋熠说。
郑恩旋恍然,“我说志伊当初怎么会那么痛快答应去华国工作,原来是有点躲着我的意思。哎,其实和你在一起,我并不会觉得对不起梦宪,毕竟他之前就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冷落我太久了,不然也不会给你留了下手的机会。不过对于志伊三姐弟,我还是挺愧疚的。”
“这就是志伊和珠伊姐妹俩的区别了,志伊思维比较缜密,有你的风范。珠伊心里藏不住事,她要是知道了,梦宪叔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你和梦宪叔肯定会离婚,哪里还有今天的SA?”宋熠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郑恩旋认同宋熠的判断,“那会儿峨山势大,新亚弱小,你当然没办法护住我。现在SA如日中天,情况又不一样了,现在梦宪就算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也会装作不知道。”
“毕竟他现在还指望志伊接班以后,明宣能从志伊手上继承这份产业呢。等明宣完全成长起来,就是峨山集团从SA集团脱离的合适时机。”
“说起来,当初梦宪入狱前,将我们母女四人托付给你时,梦宪估计也想到了这点。毕竟他的兄弟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峨山集团交到他们手上,这份产业十有八九保不住。对了,我现在有些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心思的?”郑恩旋问。
宋熠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其实是在大舅公的葬礼上,当时你穿着白色孝服,让我第一次把你当女人来看待。”
郑恩旋瞟了宋熠一眼,“你还真是混蛋,在公公的葬礼上你都敢对我起心思,是不是常说的‘寡妇俏,一身孝’?其实女人对男人的眼神很敏感的,那会儿我还以为自己猜错了,毕竟我们俩可是差着辈分呢。”
“不过我承认梦宪比我有远见,毕竟那个时候的峨山集团需要你不按套路出牌,才能保证我们对峨山集团的控制权。”郑恩旋回想起三四年前,她时时刻刻都要担心峨山集团走到破产或者被吞并的地步。
“这就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当初如果没有你勒索钟晓桐,用新亚娱乐的名义申请下来那笔两亿美元的专项贷款,SA集团也不会发展这么快。”郑恩旋感慨。
“那会儿拥有的东西太少,就算新亚娱乐破产了,大不了回到内地东山再起。现在不行,SA集团家大业大,几万名员工背后就是几万个家庭,身上的责任更重了,所以没有那种鱼死网破的勇气。这就是我为什么愿意放周东泳一马,要是三年前,周东泳不把钱吐出来,我肯定将他送到监狱里关几年。”宋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