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力的手放松下来,晏安平得以喘息,他捂着脖子急促的呼吸着,样子狼狈极了。
泰禾帝被极大的取悦了,这样瘦弱的少年,一只手就能掌控他的生死,当个宠物似的养着,又有何不可呢?
“臣年幼时不学策论,武艺也稀松平常,就算恢复了,也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只劳烦陛下多费些银钱,当是打发叫花子罢了。”
泰禾帝满意的点头,道:“去看看你母亲吧。”
“臣母亲已经葬身闲鹤观,回旧都后,臣自当为她立下衣冠冢。”晏安平与淑妃撇清关系。
“好。”泰禾帝更加满意晏安平对淑妃的态度,宽宏的放过了他。
今日交锋,泰禾帝和晏安平都以为自己是胜者。然,纵观大局,或另有执棋者,也未可知。
宫墙之上,衣着华贵的女子眺望着,少年身着常服,远远望去只能看见一抹青色。步履沉稳,一步一步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只要记得来时路,归途便不会偏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