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桩奇案,为何也收录在此,不得而知,但其中关于奇石炸出吞地怪洞,镇压无果吞地不止一事一笔带过,似另有隐秘。
难道这就是他认为的对方的伊始?
后又有记录,地皇元年四月初三,血月遮天,太常掌故报,北地有吉星降世,斩。
这是什么记录?斩了谁?斩太常还是斩吉星?这记录不明不白,抠头的很。
越看越迷糊,我把这两条奇怪的记录誊抄于本子的最末,留着慢慢研究。
“别太省着,纸笔我还是容易弄到的。”
师父似乎是来找医书的,看我在书阁里已经做起了功,写的还特别小,特别简洁,怕我是舍不得。
“这笔不好写,有没有类似毛笔的?”我见他来了,赶紧举起他给的圆珠笔,给他看捏着时手指的凹陷:“你们后来为什么不用毛笔了?明明比这破玩意好用百倍。”
“那不是世界大同,总要迁就一下连筷子都用不好的人种。”他笑着掏出个莫名其妙的匣子,里面装满了十几只那种笔尖如狼毫的自来水笔:“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