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她缓缓抬起手,那纤细白皙的手指,仿若春日里新生的嫩柳,轻轻搭在眉心,下意识地轻轻揉了揉。
仿佛试图借此驱散那因这复杂故事而在心头密密麻麻萦绕的丝丝困惑。
微微蹙起的眉头,宛如春日里平静的湖面被微风悄然拂过,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虑与悲悯。
眼神中不自觉地弥漫出一丝怜悯,那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重重阻碍。
透过岁月的斑驳光影,看到了程皓渝那如浮萍般漂泊、充满波折与无奈的人生轨迹。
那目光,恰似在凝视着一个在命运的狂风暴雨中苦苦挣扎、陷入命运泥沼无法自拔的困兽。
试图从这错综复杂的故事脉络里,探寻程皓渝内心深处那被层层掩埋的隐秘伤痛与灵魂挣扎。
那声音轻柔得宛如微风轻轻拂过娇艳的花瓣,不带一丝惊扰,却又仿佛承载着千言万语般沉重的叹息。
这声叹息,似是对命运那无常轨迹的深沉感慨,又似是对程皓渝这复杂而又令人唏嘘的人生的无奈喟叹。
这一声低语,宛如在静谧的空气中悄然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带着淡淡的、如缕如烟的愁绪。
缓缓地、悠悠地飘散在四周,如同一片轻柔的羽毛,却又沉甸甸地压在人心上。
凤卿云听闻覃芊落的话,脸上瞬间浮现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她嘴角高高挑起,极为不屑地撇了撇嘴,那眼神仿佛淬了冰,透着刺骨的轻蔑,如同在审视一个令人作呕的怪物。
紧接着,她迫不及待地开口,语速稍快,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浓烈的愤慨与批判之意。
『可怜?哼,他也配称可怜?分明就是个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彻头彻尾的偏执狂!』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努力压抑内心那如汹涌波涛般难以遏制的厌恶情绪。
随后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想当初,程家之所以会一步步走向摇摇欲坠、风雨飘摇的绝境,完全是他们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他们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在追逐财富的道路上迷失了自我,竟不惜涉足那些见不得光、违背律法的肮脏生意。
这就如同在摇摇欲坠的危楼上肆意狂欢,每一个举动都在加速着毁灭的降临。
可程皓渝呢,完全丧失了基本的理智与公正的判断能力,如同陷入癫狂的困兽。
偏执地将这所有的罪责,一股脑儿地全都归咎于自家大哥,简直荒谬绝伦、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他这种毫无逻辑、颠倒黑白的行径,实在是让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