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赵匡国的宅院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众人凝重的神色。少妇垂泪诉说着丈夫的冤屈,而一旁的垂儿紧紧攥着母亲的衣袖,眼中满是恐惧。
萨摩多罗蹲下身,指尖轻轻掠过地面,捻起一抹尘土,放在鼻尖嗅了嗅,眉头微皱:"有意思……这屋子里,有股子药味儿。"
阿情闻言,也俯身轻嗅,随即低声道:"是西域的'沉魂香',能让人假死数日,形如僵尸。"
谭双叶眼睛一亮,立刻凑近赵匡国的"尸体"仔细检查,半晌,她抬头道:"确实没有尸斑,肌肉也未完全僵硬,不像是真正的死人。"
李郅沉声道:"也就是说,赵匡国是假死?"
萨摩多罗站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灰,笑眯眯道:"不止是他,恐怕那几个诈尸的士兵,都是用了同样的法子。"
紫苏思索片刻,道:"那李福海呢?他可是安然无恙回来的,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李郅点头:"走,去找他问问。"
然而,当他们赶到李福海家时,却被告知——李福海已经死了。
"死了?"谭双叶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李福海的妻子哭哭啼啼道:"就……就在昨夜,他突然暴毙,我们今早才发现……"
萨摩多罗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暴毙?有意思,真有意思。"
阿情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低声道:"别卖关子。"
萨摩多罗冲她眨眨眼,笑嘻嘻道:"阿情,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五个诈尸的士兵刚闹起来,唯一活着的证人,就突然'暴毙'了?"
李郅当机立断:"开棺验尸!"
棺材打开,李福海的尸体静静躺在其中。谭双叶戴上手套,仔细检查,忽然,她指尖一顿,低声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