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的春雨缠绵了整整三日。阿情倚在南宫别院的朱漆栏杆上,指尖轻轻拨弄着廊檐滴落的水珠。她披着一件月白色纱衣,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家主,京城来的密信。"管家恭敬地呈上一封火漆封缄的信笺。
南宫渊拆开信笺,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阿情头也不回地问:"那小子又打什么主意?"
"冠尧下月要南巡。"南宫渊将信笺在烛火上点燃,"特意提到要来临安。"
阿情轻笑一声,转身时衣袂翻飞,带起一阵淡淡的幽香。她伸手挑起南宫渊的下巴:"怎么?怕你的'夫人'被抢走?"
南宫渊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我只是不